手表,那纤细白皙的手腕,果然是戴什么都好看。
“很适合你!真漂亮!”
“谢谢你,斐然。”
两人正浓情蜜意之际,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尤母。直到尤母轻轻咳嗽了一声,两人才意识到并松开了手。
“咳咳!”
尤母在后头轻咳提醒,二人这才分开。
“妈妈,好看吗?”
“好看,小秦斐然,快坐下别站着,对了,中午就在这儿吃饭吧。”
“来,一起吃午饭吧,我这就去买菜。”
“别再迟疑了,抓紧时间签字吧,否则耽误下去,你儿子就失去了最佳救治时机。”
秦淮茹手中颤抖着,不敢落笔,最终傻柱狠下心,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哎呀,这可怎么好啊,快过年了,老天爷却开这种玩笑!”
秦淮茹悲痛欲绝,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滚落在医院走廊的瓷砖地上。“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棒梗一定会挺过来的,别哭了。”
尽管不擅长安慰人,傻柱还是尽力稳定秦淮茹的情绪。他知道,面临可能的绝后问题,换成任何人都难以承受。
他之所以如此坚定,是因为与秦淮茹多年夫妻情深,却始终未能孕育一儿半女,这也是他心头的一道伤痕。
两人在手术室外焦急等待,室内医生正为棒梗进行麻醉,首先处理那关乎生死的重要部位,一旦感染扩散至下半身,后果不堪设想。而肩膀上的咬伤已先行处理,并无大碍。
“真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的状况!”
医生无奈地摇摇头,那只狗的攻击目标也实在令人咋舌,竟直击要害部位。
手术顺利完成,棒梗的下半身和肩膀都被绷带紧紧包裹住,护士将他推出了手术室。在傻柱的搀扶下,秦淮茹走到了病床旁边。
“为什么会这样?我究竟做了什么孽,要遭受这样的惩罚?”
“这不是你的错,得问问棒梗究竟是怎么被狗咬的,回头等他清醒了再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