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护士将棒梗推进病房内,秦淮茹的眼泪再次如泉水般涌出。
“你说说看,棒梗这样以后还怎么娶媳妇?怎么成家立业?在院子里还怎么抬头做人呢?”
特别是贾张氏知道这件事后,恐怕会跟她闹翻天,毕竟那是她的宝贝孙子,谁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面对此景,傻柱也无法找到合适的言语来安慰,虽然棒梗并非亲生,但他视同己出,如今发生这样的意外,心里同样不是滋味。
自己和秦淮茹结婚多年未育,现在棒梗又遭遇如此横祸,这让家庭的未来更加堪忧,仿佛天塌地陷一般。
如果他们知道棒梗是因干坏事招惹了流浪狗,甚至挑衅对方才遭此一劫,虽然不幸失去了重要部分,但至少保住了性命。
棒梗仍在昏迷中,秦淮茹彻夜守候在旁。清晨时分,傻柱回到院里,打算做些清淡的食物给秦淮茹吃,她已经哭了一整夜,眼睛都肿了。
心中虽疼惜,但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呢?棒梗的情况让贾家面临着断后的危机。
刚回到院里,傻柱便立刻忙碌起来,开始准备清淡的早餐。“柱子,你回来了?”“一爷,您怎么起这么早?这才几点,再去睡一会儿吧!”
易中海穿戴整齐地走了出来,脸上并无丝毫喜色,他是回来后,一直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翻来覆去睡不着,瞧见你回来,就想和你说说话。”“这是怎么了?”
“你知道棒梗为何会在半夜遭狗咬吗?”“还不是因为夜半三更起来解手,时不凑巧,撞上了流痕阿厂那家伙。”
“唉,正是他,跑去捅破人家的车胎,还把作案工具留在现场,一把刻有‘贾’字的螺丝刀,昨晚还差点绊倒我。”
易中海重重地叹了口气,仿佛这一口气能把他的老骨头都震散架:“不会吧?这怎么可能?”
傻柱有些难以置信:“棒梗又去找秦斐然的茬干什么,难不成最近又得罪他了?”大伙儿都亲眼所见,不容作假,连小当那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