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说什么“你听他那名字,颜觐,‘觐’字怎么写啊?不就是堇见吗?见到堇花币眼睛就挪不开了呗……”颜觐往前走了几步,他回首看了看那个从坐着骂到现在几乎要站在桌子上的人,心里很难受。
乌重与颜觐二人兜兜转转,来到了文人骚客喜好游览的诗廊。正想换换心情,看看字画什么的,听到一个人赞赏有加的说:
“哟,那位公子爷可以啊。人生得是仪表堂堂不说,对书画的鉴赏力也相当有水平。看他身佩武器,想必功夫应该也很了得……”
这个人一个劲的夸,另一个则上前说:
“什么嘛,我跟你讲,那就是个膏腴子弟、游闲公子。了不起一个簪缨门第,臭显摆什么呀,哼!最瞧不起就是这种人。带的那叫武器啊,鸡爪子一样,和扫把有什么区别?”
乌重倒吸一口气:
“嘶~嘿!我祭他家祖宗哈,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到哪都有这些乱嚼舌根的人,老子不抽他几个大嘴巴子,打得他妈都改嫁……”
颜觐乐道:
“你急个什么,又不是骂你。”
“那狗猪说咱天通呢。你没听出来吗?说天通那法器是鸡弹子。”
颜觐没说什么。只听那两人还在争嘴,
那个道:
“肯定是非富即贵,你要说是纨绔子弟,那也是个有学识、有涵养的的纨绔子弟。”
“什么纨绔子弟,我看他就是一玩胯,还什么有涵养。刚刚我都看见他在偷买春宫图……”
颜觐仅听到这一句便使了一个身法,像幻影一样迅速的就坐在了那说话的人身边。吓那人一跳,颜觐也没说话,只是看着对方。谁也没先开口。
……
那人呵呵一乐,知道来者不善,且肯定是自己刚刚骂的那人的朋友之类,于是想用憨笑来缓解尴尬。颜觐没有理会。
对方见颜觐居然没领这份憨笑的情,仍是用那种看垃圾的眼神对待自己,心中腾起一股恶嫌。准备起身走人。颜觐不能放他走,用明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