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杀,容外臣说出条件,忘萱王再定夺不迟。”
“喔?那你说吧。”
“雪兮莲。”
这个名字,颜觐不熟,对不上脸。但也算知道一点相关的事项。颜觐说:
“本王可是知道,你口口声声的称那个金盏巨毋为叛族。而那个雪兮莲在某种意义上说,可算是帮你惩罚了这个叛族了。怎么你还要杀她?是什么道理。”
金盏弦音道:
“有恩必还,有仇必报!虐待,不可以!虽然金盏巨毋使熊伤了素暝晦,那也是他为了报一个恩,与素暝晦的熊伤之仇,也得需素暝晦亲自报,任不得他人过手。”
金盏弦音说得铿锵。不过这些话听在颜觐耳朵里,实感怪诞和陌生。不由得脑筋一拧,去胡揣了一下磬绝古晶的衙门应该长什么样子。在颜觐眼前的这个俊美、机警的人物,着实没让他想到这样的人会在这种事情上如此的‘轴’。少时,颜觐冷哼了一下,把思绪又拉回来。说:
“好吧……你说说,说说你的条件。”
金盏弦音凝神屏气,表情越发坚毅了,可话语却显得有一丝的自我怀疑,尽管如此,金盏弦音的这句话却在一定程度上佐证了颜觐对他身份不简单的揣测。
见金盏弦音这样说:
“外臣观天下人物,能成千秋霸业者,只王萱王一人而已。而当大王在底定江山之际。外臣,外臣别的不讲,可保磬绝古晶或,或者其他外邦不会对王业有所觊觎。”
颜觐伸出手按在金盏弦音的肩头,表示认可。无论如何,这都算是一个利好的事情。而对方提出的要求,在未来的征战上来说,也算是顺水推舟的人情。
双方言尽,正欲归座,岂料宴堂内忽然吵嚷起来。颜觐一听,好像是说什么地方烧起来了。
香凝绡横眉恶道:
“这该死的玻璃耗子,赶后有机会必想法子治死他不可!”
酉蛇添着急道:
“是是是,是得治他,不过马上就要烧到神憩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