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一声走,香凝绡便带着一班人马风风火火的赶往事发之地。宴会自然是办不成了,正巧颜觐他们也不喜欢吃这种形式的饭食。于是便决定跟上去瞧瞧。
路上,乌重就在向颜觐说:
“看这意思,是有人故意放火喽?是香凝绡口中那个什么玻璃耗子干的?”
颜觐默言。到了现场,空气中弥漫着烟熏火燎的味道,却时不时的会飘来一股香味。接着他们看见了一番怪异的场景。
烟冲漫天,燃烧的建筑周围被拉开了很长一段警戒带,由一帮子穿着避火甲子的司爟挡着那些呼天抢地的受灾人民。他们嘴脸谄媚,态度殷勤,赔着很多无可奈何的话语。能在神憩楼周边住房子的,自然非富即贵,那些司爟如此恭敬也倒是不稀奇。
颜觐他们放眼一看,这些负责救火的防隅军显然是早已经赶到现场,救火的人员与器材也一应俱全,按理说早就应该实施灭火,可偏偏没人动作。这时节,听得一人在用尖酸的语气和香凝绡对话,他道:
“哟!人物来了呀。”
香凝绡道:
“赶紧灭火!”
那人却道:
“火,当然得灭,我们是干什么的?对吧。可关键有一节啊,惢牧是要文灭啊,还是武灭呢?”
香凝绡恶道:
“图斋!要是烧到了神憩楼,你可吃罪不起!”
“那当然小人我是吃罪不起,不过凡事都得走个流程不是。惢牧也别让弟兄个难做啊。”
颜觐闻言,心里暗自奇怪。乌重也觉得太怪异了,乌重说:
“这些个防隅军,难道不就是应该归她们管辖吗?怎么……这话哪里说来?”
颜觐说:
“看来他怕的还不是香凝绡这个惢牧。”
香凝绡很不耐烦的说:
“什么文灭?什么武灭?”
图斋拉着长音,一副爱答不理的那个劲头,道:
“这文灭嘛……乃真真是走个‘稳’字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