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尚浅却已初见绝色之姿,一举一动又清贵至极,仅是端坐在那,便像一幅令人过目不忘的的山水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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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呆立于原地,惊艳过后,忙询问身旁一人:“这位兄台,你可知那谢府宅门内坐行椅的姑娘是何人也?”
被他拍了肩膀的武夫回过头来,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瞧,同样目光停顿半晌,其后了然道:“那可是定国公唯一的嫡女,谢氏嘉宁,谢大小姐!”
文人听其解答,疑惑不减反增:“这谢小姐为何不与定国公一同赴京,反留在了西南边疆的谢府内?”
武夫家中有亲人是边关军中兵卒,因此他消息较为灵通,对这些事背后的来龙去脉早有耳闻,立即答。
“据说啊,这位谢小姐自幼与其兄感情甚笃,这次举家迁徙说什么也不肯搬去京城,坚持要留在边疆为谢大公子守丧三年!连皇上听闻此事后,都为之动容不已,还许下圣诺称,待谢小姐守丧三年期满,会亲派手下亲卫护送其入京!要我说啊,这皇上倒总算是干了一件人事……”
武夫还没说完,就被身旁的妇人忙捂住了嘴,那妇人微怒地低声训斥道,“呸呸呸,胡说什么呢,天子岂是你我这种小老百姓可以议论的,就算是实话也不能说!”
武夫不服气,似是还想同妇人争执两句,却被其拎着耳朵渐渐远去了。
文人被这么一打岔,回过神来重新看向谢府之时,却瞧见那高大沉重的府门已然关阖,而那令他惊鸿一瞥的谢家小姐此时也再无踪影。
……
临关府城关,谢家马车内。
柳虞书虚弱地靠在车厢一侧,担忧地看向谢怀荣,小声问道:“夫君,你说宁儿这次独自留在边疆会不会有何危险?要不,还是叫上她同我们一起走吧。”
此去京城天高路远,他们几人将与谢嘉宁天各一方,为期三年才能团聚。
谢怀荣本闭上的双目微微睁开,先是假装病重地咳嗽了几声,其后才压低声音回:“夫人不必担心,宁儿身怀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