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地区有计划地将许多手无寸铁的平民逮捕后转移到秘密地点处决,其中不少人看上去都是学生。另有一些小道消息说,巴基斯坦人把那些不方便就地处决的目标用直升机扔到了海里。
“那么,你的那些亲爱的女朋友——我是说,女性的熟人们——有没有给我们提供一些必要情报呢?”帕克咬牙切齿地盯着电视机里照本宣科地读着稿子的军官,“我们的盟友快成了万恶之源了,伯顿。不光德国人还有俄国人在谴责他们,连我国都没有明确表态支持巴基斯坦。再不想办法,巴基斯坦的情况可能会失控。”
“用不流血的手段解决问题的方法,确实存在。遗憾的是,它们的代价是巴基斯坦的将军们无法容忍的。”伯顿终于放下了报纸,他认为自己找到的信息已经够多了,“要是你觉得我出去走一走会比坐在这间宅子里看报纸和打电话更有用,那我会让你明白有时候忙碌只是用来欺骗自己的借口——走,咱们去市内找几个人谈谈。”
事态的发展永远都有不可思议之处,冻得有些发抖的帕克连忙表示赞同并跟在伯顿身后走出了大门。出了屋子后,两人你争我抢地赶往车库,但伯顿还是先一步比帕克更快地赶到了那辆黑色的老爷车旁并钻了进去,而未能拿到驾驶权(其实他手里也没有车钥匙)的帕克只好郁闷地坐在了伯顿身旁。
巴基斯坦是当年英国人从南亚地区撤退的时候依照宗教而划分出来的国家,这是伯顿相当了解该国部分风俗的主要原因:他在中东的经验已经够用了。事实上,两人在巴基斯坦的活动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限制,那时帕克满以为巴基斯坦是个相当世俗化的地方,并和伯顿说建议让卡萨德学一学。
“但未来一段时间就不好说了。”伯顿把车子开上公路,在他车子两侧的房屋变得越来越密集和高大,“你也看到了军队在东孟加拉地区的口号了吧?【不能让无神论者玷污净土】,差不多是这种话。”
“从最近几年的报道来看,他们确实变得越来越保守了。”帕克听伯顿这么一说,也感觉情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