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向厂里的任何人透露过,自己喜欢的点心就是艾窝窝。
这半大小子是怎么知道的?而且,他口中的爷爷究竟在哪里?
“丁医生,不是的,他爷爷奶奶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这小子肯定是摔懵了!”
见丁秋楠投来疑问的目光,郝建国连忙拍着胸脯保证。
“您还是赶快给他处理伤口吧!今天的车间任务很重,大家都等着回去赶工呢!”
经郝建国这么一说,周围的一些工友们,也纷纷发出惋惜的声音。
担忧今日任务完不成,恐怕要留下来加班了。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丁秋楠惊叫起来,转向郝建国质问。
“刚才你们抬他进来的时候,他手心里是不是一片血肉模糊?
我不会是看错了吧?那血去哪儿了?”
郝建国和其他人,也都顺着丁秋楠手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那手白白净净的,像葱白一般细嫩。
“你们看什么呢?”丁秋楠察觉到不对劲,双颊微红,娇嗔道。
“我是让你们看他手指,看他的手掌!”
“哦哦哦,二牛,刚才就数你叫得最响亮,郝建军伤哪儿了?”
郝建国壮着胆子,拿起郝建军的手掌仔细查看。
“哎,奇怪了,哪儿来的伤口啊?这手指也不是因为失血过多,才会显得那么苍白啊!”
“哼!”丁秋楠感激地瞥了眼郝建国,虽然这人有点憨厚,但关键时刻还算机灵。
“你们是看我闲得慌,故意给我添乱的是吧?
都给我出去!还有你,别哭了,也出去,以后没事都别来找我!”
刚才那一幕血肉模糊的情景,屋子里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甚至在医用托盘里,还放着几块已经被染成红色的纱布呢!
有几个年龄在十几二十岁左右的工人,被愤怒的丁秋楠从厂医办公室赶了出来。
他们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