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军,建军,起床了没,太阳都晒屁股了,建军!”
皱着眉头,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可就是不愿睁开眼睛。
全身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般软弱无力。
“没在屋里面吗?”那是梁拉娣的声音?
“应该不至于这么早就出门吧!梁姐,这几个窝窝头我给你家带过去吃。”
郝建国的笑声传来,“毕竟咱们是邻居,建军也都认你做姐姐了。
比起你来,我还年轻得多呢!”
“不如这样吧!我会缝纫补丁,你们做工的人衣服难免会破损,可以拿来找我修补。
我不会收取你们费用,就当这些窝窝头作为修补费好了,你觉得怎么样?”梁拉娣坚持道。
“那就这么决定了,既然你和建军都称呼我一声姐,这些窝窝头我就收下啦!
以后你们要是有要缝补的衣服,人在的话就直接带来。
我不在家的话,交给咱家大毛就行了!”
郝建军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顿时觉得身体粘乎乎的不太舒服。
“哎呀我去,这是怎么回事?”
他走到衣柜前,对着家里唯一的一面小圆镜子照了照,不照还罢,这一照吓得够呛。
难不成那只企鹅挖宝藏触发了地雷爆炸,结果把自己给带到了现实中?
只见身上的老头衫和大裤衩满是黑色灰尘,甚至连双手和双腿都被污垢覆盖。
“哥,你在吗?”郝建军不敢就这样出门,否则准会被那些大爷抓个正着,一顿数落。
“建军啊!你怎么了?”郝建国的声音从窗户那边传了过来。
“喊你好半天都没动静,有什么事情吗?”
“哥,麻烦你帮我打一盆水,我已经把洗脸盆放在门口了!”
说着,一个搪瓷脸盆缓缓地探出了门外,“动作快点啊!”
郝建国并不清楚郝建军到底在捣鼓什么,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嘴角勾起一抹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