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拿起搪瓷脸盆快步跑向前院的水池边。
此刻,在水池边,阎埠贵家的几个人正在洗漱。
阎解娣看见郝建国满脸坏笑地走过来,忙好奇地问。
“建国哥,大清早的有什么好事啊?看你高兴的!”
“没事儿,帮我倒杯水就好。”说完,他便往脸盆里舀满了冷水,并旋即快步离去。
“三哥,你之前说的那件事,是真的吗?”
阎解娣用胳膊肘轻轻地碰了碰身边的阎解旷,向他发问。
“我是听魏明烨讲的,但是咱爸不让咱们去,有什么办法呢?”阎解旷抱怨道。
“非要我和二哥陪他去钓鱼,他的技术烂得连小鱼干都不如,我们都吃腻了!”
兄弟姐妹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他们父亲钓鱼补贴家用的事情,在他们所在的小菊花胡同乃至整个南鼓锣巷里。
只要是会钓鱼的人,每逢周末都会聚在什刹海公园捞点鱼来解解馋。
他们父亲的运气,在整个南鼓锣巷可谓是有口皆碑,不过那都是些坏名声。
一提起阎埠贵,人们就会想到他一天辛辛苦苦钓来的,全是手指般长短的小鱼苗。
看到郝建国端着脸盆走过来,郝建军忙让他先进屋。
刚把脸盆搁在架子上,郝建国忽然发出一声类似杀猪般的惨叫。
“你…你你你,你是谁?你把建军弄哪儿去了?”
郝建国吓得魂飞魄散,只见一个黑漆漆的人影,直愣愣地站在他身后盯着他看。
好在他没被吓得失禁,看来肾功能还行。
“叫什么叫!”郝建军被他这一嗓子吓得够呛,赶忙喝止他。
并走到门口插上门栓,“我!过来帮我擦一下身子!”
“建…建军?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郝建国终于回过神来,伸手在他那黑乎乎的地方摸了一把。
“咦,这是什么啊?有一股糊味,你不会是自己做饭的时候把家里给点了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