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真跟闹鬼似的!
“别提了,半夜饿醒,这不是想搞点吃的嘛。”郝建军顺着郝建国的话接着说。
“废话少说,先给我擦干净!这件衣服洗干净应该还能穿。”
一番擦拭之后,抹布上沾满了一层厚厚的、黑乎乎黏糊糊的东西。
具体是什么玩意儿,他也说不清,总之凑近鼻子一闻,还带着一股馊味。
“哎呀!你的绷带也被烧掉了?”
郝建国帮他擦了几次身体,换了几次水。
这才注意到郝建军右手上的绷带,已经不见了踪影。
“你甭管,先把身上给我擦干净,回头我自己想办法解决!”
说着,他在抽屉里翻找出一瓶紫药水,放在床头柜上。
郝建国瞥了一眼,立刻心领神会。
只需在手指上涂点紫药水,即便不用靠近看,也知道是用来涂伤口的。
说到紫药水,小时候要是受伤了,最常用的就是它。
后来不知怎的,有人说它有致癌风险。
于是便有一堆专家教授出来发声,导致紫药水最终停产。
其实问题不一定出在功效上,关键可能是价格问题。
就像那些金霉素软膏换个包装,就能卖高价一样。
换了第五次水,总算把身上那一层蔫巴巴、黏糊糊的东西彻底擦干净了。
两条手臂、大腿以及背部都火辣辣地疼。
仿佛刚刚在澡堂搓完背,又被滚烫的热水从头淋到脚一般。
“舒坦!空气都像变新鲜了似的!”
郝建军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全身上下仿佛连骨头都变得轻松了。
“你这好像没被烟熏黑嘛?”郝建国还是不太清楚状况,但他也不是那种非要追问到底的人。
“弄完了赶紧过来吃饭!一会儿还不是得和丁大夫碰头一块儿去轧钢厂吗?你不会忘了吧?”
“嘿,我还以为你怎么这么紧张呢!”
看见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