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过后,片场弥漫着刺鼻的铁锈味,那股味道直钻鼻腔。
柳诗瑶握着最新款玫瑰金手机,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能感觉到手机冰冷的触感。
她刚刚结束夜戏补拍,水晶指甲在道具路灯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细碎光芒,那光芒一闪一闪,刺得她眼睛有些发疼。
直到那个没有来电显示的号码第三次亮起屏幕,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格外刺眼。
柳小姐的耳垂真适合戴监听器。机械变声的电子音如利刃般穿透鼓膜,尖锐得让她耳朵生疼。
她后背猛地撞在仿古电话亭的玻璃上,那玻璃凉飕飕的,口红在透明墙面划出半道红痕,像一道刺眼的伤口。
片场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下一片混乱,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
三十米外的林婉儿正在检查爆破组线路,突然按住自己震动的手包,手包的震动感清晰地传到手心——那张写着虎哥最后定位的便签纸正在发烫,烫得她手心微微发痛。
苏然扯开印着《民国烟云》剧名的保温毯冲过来时,眼前的场景如同一幅混乱的画卷。
他正看到女明星蜷缩在路灯死角,路灯发出微弱的光,像是随时都会熄灭。
她今天戴的翡翠耳坠裂开细微纹路,暗红色光点顺着颈动脉明明灭灭,那光点一闪一闪,仿佛在诉说着危险。他们知道上星期在车库...柳诗瑶仰起脸时眼泪恰到好处地悬在下睫毛,泪水在灯光下闪烁着,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让人心疼,连我早餐喝了几口豆浆都
小心!苏然突然拽着她扑向堆满泡沫箱的道具车,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三柄蝴蝶刀擦着柳诗瑶的发髻钉入石膏墙,刀柄上虎头纹身在监控死角泛着幽蓝的光,那幽蓝的光透着诡异。
场务们尖叫着四散奔逃,那尖叫声划破了夜空。
唯有张导死死抱住装有拍摄母盘的保险箱,老花镜滑到鼻尖,他的手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
虎哥踩着威亚支架从天而降,皮靴上的鳄鱼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