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病房里,午后的阳光轻柔地透过窗户,洒在病床上。
傻柱半靠在床头,腿上的伤已稍有好转,能勉强下地走上几步。
他正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旧杂志,听到病房门“吱呀”一声响,抬眼便瞧见二大爷走进来。
“哟,二大爷,您怎么有空过来看我啦!”傻柱放下杂志,笑着招呼道。
二大爷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乐呵呵地说:“你这小子在医院躺着,我哪能不来瞅瞅。我跟你说,院里最近出了件稀罕事儿!”
傻柱来了兴致,眼睛一亮,催促道:“快说说,啥稀罕事儿能把您老乐成这样?”
二大爷一拍大腿,笑得前仰后合:“还不是许大茂那小子!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花了老鼻子钱请全院人吃饭,结果呢,自己倒被人给赶出来了!”
傻柱先是一愣,随即仰头大笑起来,笑得肚子都疼了:“哈哈哈哈,这许大茂可真是没长脑子!他能干出这事儿来,我一点都不奇怪。
就他那小心眼,还想在全院人面前显摆,这下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二大爷擦了擦笑出的眼泪,接着说:“是啊,当时那场面,许大茂脸都绿了,跟个斗败的公鸡似的。”
傻柱不屑地撇撇嘴:“我可看不起他这种人。有那闲钱请人吃饭,还不如多孝敬孝敬自己爹妈呢!您说是不是,二大爷?”
二大爷点头称是:“就是就是,许大茂啊,就爱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事儿。你说他现在得郁闷成啥样?”
两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笑声在病房里久久回荡,冲淡了医院里那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儿。
笑声渐渐平息,二大爷像是想起什么,凑近傻柱神秘兮兮地说:“傻柱,你说那叶天咋就那么有钱呢?这事儿我一直琢磨不透。”
傻柱皱着眉头,满脸不屑道:“哼,我看他那钱来路肯定不正。
四合院里谁不知道,突然就冒出来这么多钱,指不定干了啥见不得人的勾当。”
二大爷却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