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认真说道:“我瞧着叶天可不像是干坏事的人。从他的身手还有房间里的摆设来看,我觉着他很可能当过兵。”
傻柱一听,忍不住笑出了声,边笑边说:“二大爷,您可别逗了。当兵?
就叶天那模样还当过兵?他要有当兵的身份,能老老实实待咱这四合院里?早飞黄腾达去喽!”
二大爷不服气地拍了下大腿,说道:“你还别不信,我以前有个好朋友,去从军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言行举止、做事风格都透着一股精气神,叶天和他可像了。
身手矫健,房间里的物件摆放得那叫一个规整,妥妥的军人作风。”
傻柱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二大爷,您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
就算他有点规整的习惯,那也不能就说人家当过兵啊。
要真有那身份,早被请去当啥大人物了,还能跟咱在这四合院为点鸡毛蒜皮的事儿计较?”
二大爷挠挠头,却依旧坚持自己的看法:“反正我觉得没那么简单,这叶天说不定背后还真有故事。”
傻柱摆了摆手,止住笑说:“得嘞二大爷,咱就别瞎猜了,说不定他就是走了狗屎运发了笔横财。”
两人相视,又开始新一轮的讨论。
傻柱笑得前俯后仰,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喘着气道:“二大爷,就算是对越保卫战,要是叶天真去了,国家能亏待他?
肯定把他当祖宗一样供着,每个月不知道多少大人物来慰问呢,哪会像现在这样在咱这四合院平平无奇的。”
二大爷听着,不由得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唉,还真是这么个理儿,看来是我想多咯。”
他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有些怅惘。
不过很快,二大爷话锋一转,感慨道:“但当兵啊,那可真是好。就说那逃兵,都有可能富得流油。”
傻柱一听,来了兴致,坐直了身子,好奇地追问:“还有这种事儿?二大爷您快讲讲。”
二大爷清了清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