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
她紧紧抿起嘴唇:“这不是我的。”
赵弘鄞率先替她说话:“掌教,张绍桢言行如一,绝不会做出此事!”
许良谟嗤地笑出声。
张绍槿叹道:“四哥,你成绩这般好,在文华殿饱受大儒教导,为何要舞弊呢?真是自毁长城啊!”
许良谟添油加醋:“这次是查出来了,谁知道她之前旬考是否舞弊呢。如此一来,也难怪她场场旬考名列前茅了。”
张绍槿跟他表哥一唱一和:“四哥,你真是太让弟弟我失望了!”
绍桢看着他那幸灾乐祸的神情,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这贱货。
当她眼瞎?那小抄的字迹就是他的!
如果这里不是国子监而是自家的族学,不整死这好弟弟,她名字倒过来写。
可她不能在外人面前戳穿他的小人行径,但更不能在国子监留下舞弊的前科,不然她的名声全毁了。
叶雍淳不知为何没落井下石,许良谟则继续不遗余力地给她挖坑:“掌教,此事绝不可轻饶了,若是传扬出去,外人岂不揣测国子监包庇权贵子弟?”
掌教失望道:“张绍桢,你还有什么说的?”
绍桢不卑不亢道:“掌教明鉴,学生才学浅薄,但也知道行不由径的道理。再说,这张纸条上的内容,学生全部了然于心,有何舞弊的必要?”
许良谟讥笑:“狡辩无益,还是乖乖认了吧。”
张绍桢毫不理睬,闭眼背了起来。
“大学之书,古之大学所以教人之法也。盖自天降生民……”
张绍槿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他这四哥竟然将整本《集注》背了下来?这怎么可能?
绍桢背了四分之一,已然清白,掌教示意她停下,严厉道:“你既倒背如流,又何苦舞弊?抑或有人栽赃?”随即扫视众人。
张绍槿眼神闪躲,许良谟却是目光一厉,将那小抄取来看了一遍,慢悠悠道:“不对吧,我瞧这小抄上倒是有一篇文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