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就应该把这小贱种给掐死!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是温柔的表情:“淮生,是母亲不好,不曾想那些丫鬟都懒怠了。”
“但你日日跑去世安堂,未免太过于劳累,你这身子本来就不好,万一……”
“母亲多虑了,陆婶子说,我就该多走动走动,这身子才好得快,是以才让我每日都去世安堂。”
“也好。”
老太太一锤定音。
“就让三郎去吧,他以前总是闷在府里,养了那么多年也不见好。”
“孙儿谢过祖母。”
林夫人瞧着那祖孙二人温馨和谐的场面,只觉得眼睛疼,心里也堵得厉害。
林老太念着林淮生以前养在府里,不曾读过什么书,索性就请了书院的先生来,每日在府上给他授课。
府里的两个公子心里不痛快,总去寻林淮生的麻烦。
他性子温吞,处处与人为善,便是兄长们打骂,他都不带还手的。
只是第二日去给林老太请安时,叫老太太身边的人不慎瞧见了林淮生手臂上的伤痕,皮开肉绽。
当日下午,府里的几个郎君便全部被叫去了老太太的院子里。
两人挨个儿跪在外头烈阳下暴晒着。
“老太太说了,伤亲兄弟者,乃林府之耻,你们乃学亲骨肉,尚且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今日便跪在院中,二位少爷们各自领了是鞭,跪够一个时辰方可离开。”
院儿里一片鬼哭狼嚎求饶声。
林夫人也只能干着急,以往他们去欺负林淮生的时候,老太太是从来不知道的。
今日不知怎的就都捅出去了。
还让老太太瞧见了林淮生身上的新伤旧伤,全部叠加在一起,让老太太动了怒。
“小杂种,你故意的!”
林夫人的儿子今日挨的鞭子最重,后背皮开肉绽。
他瞧林淮生过来,只当他是来看自己笑话的。
“兄长在说什么,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