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好好照顾母亲。”
梁兴国一脸不高兴:“你婶子一直端着酒呢!”
吴兴民忙伸手接过,说:“婶子,失礼了。”
“今天,是为卢医生乔迁之喜设宴,不管你求不求她办事,都该敬她一杯酒。”张老板说。
梁兴国兄弟也附和。
于是,吴兴民起身,走到卢清悠面前。
卢清悠挑着眉,用居高临下眼神看着他:“吴兴民,你如果肯答应我一件事,我就跟我爸说,让他帮你撤销处分,怎么样?”
吴兴民问:“什么事?”
卢清悠:“跟夏红缨断绝关系,再不来往。”
吴兴民看着她半晌,冲她笑了笑,手里的酒杯倾倒,横着一条线倒了个干净。
就是祭拜死人的那种倒法。
卢清悠脸色大变:“你干什么!”
梁兴国几个人也是面面相觑。
“卢医生能来我们这小小的柏树乡,我们这里,蓬荜生辉!”吴兴民说,“不过,说到底,你是因为你的丈夫,烈士霍磊而来。所以这杯酒,我先敬烈士!”
卢清悠脸色极为难看,可是这个理由,她竟然无法反驳。
“吴兴民!你发什么疯?”梁兴国黑着脸问。
吴兴民一脸真诚地说:“书记,我这是肺腑之言。卢医生最伟大之处,就是在丈夫已故之后,千里迢迢来农村照顾婆婆。难道,不值得我们为烈士敬一杯酒?”
梁兴国语塞,半天说:“那你也得分个场合!”
吴兴民也不反驳,给自己倒了第二杯酒,说:“这第二杯酒,我本该敬卢医生,祝贺你乔迁新居。
不过,你住的地方,是梁玲的,也不是你自己的新居。
再者,你刚刚提出的要求,恕我做不到。
所以,这杯酒我也就没法儿敬了。”
他端着那杯酒,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呵!”卢清悠面带怒容,忽地站起来,“梁书记,原来你请我来就是为了羞辱我?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