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在心中暗自称奇。这隔行如隔山,可不是想扮什么就能扮得来了。
好在秦慕白与武媚娘相处日久,跟着她学了不少这方面的东西。否则,没有金刚钻,他蔫敢乱接瓷器活儿?
“七掌柜,实不相瞒,我这次南下,就是想采办一批粮食进京贩卖。”秦慕白说道,“江南是产米之地,米价向来低廉且米质优异出众。我本待前往湖扬一带专程采米,顺带采些湖丝,怎奈时间紧急行程匆忙,于是在襄阳落了脚。襄阳是个好地方啊,南北粮盐都在这里转运,想必能有个好价钱吧?如此,我也省得劳顿一场再跑去湖扬一带了。”
“郎君真是精明过人,你来襄阳采货,那就真是来对了!”段老七一听这个,眼中就耀出了一些兴奋的光芒,如数家珍的说道,“不瞒您说,襄阳的米货不比湖扬一带的贵!一来,我们荆襄之地本就自产稻米,成色本也不差;二来,南下与北上的官米军粮都在襄阳港口转运,这米一多,价钱自然也就是下来了。只不过……敝号的米,那可不是想卖给谁就卖给谁的呀,这个规矩想必武郎君必是知晓的了?”
“那是自然。”秦慕白微笑道,“我既然敢进到你正昌粮号里来谈生意,就必然是能做得起这生意了。实话跟你说了吧,在下与长安郑家有些生意往来,托他们照顾,给了我一家粮行在京畿咸阳县经营。”
“啊,长安郑家?”段老七惊呼了一声,“武郎君所说的,可是长安郑凤炽?”
“不错。”秦慕白微笑道。
段老七不经意的吸了一口凉气,眼睛也瞪得大了一些,惊讶的道:“长安郑家……那可是朝廷卸商啊!这天下过半的粮盐生意可都是他们在操持。能和他们搭上一星半点的关联,那想不日进斗金也是难哪!”
“呵呵!”秦慕白随意的笑了笑道,“话虽如此……可郑家毕竟是大户人家啊,咱们这些小商小贩跟着他们混,是不会饿死,但想要大财却是极难了。因为我们赚的,都是他们赚得不要了的一点散碎银钱。就拿我在咸阳的粮号来说吧,那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