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温香在怀,没有一分一毫的阻隔相近,那一分温软滑腻的触感,唤起昨夜肆意放纵后的舒畅,魏康从喉头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脸深深埋人孔颜的后颈,素来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初醒的沙哑,“去哪?”
孔颜委实不习惯清醒时这样毫无遮挡的肌肤相触,她动了动身子,见便是双臂也被魏康臂膀压在无法动弹,她在黑暗中,无声一叹,回应道:“时辰差不多了,二爷也该起了,不然……”一语未完,声音戛然而止。
魏康以脸拂开孔颜散在身后的乌发,粗糙的大掌也不拉下攀上一边丰盈,感到入手之处,满是凝脂般的软滑,沉甸甸地溢满一手,他鼻腔里不禁哼了一声,道:“怎么不说了?”
孔颜深吸口气,感到前胸传来的丝丝疼痛,想到一月前她不得不断了哺喂天佑的事,心下立时又生出一股恼意,加以此刻周身的酸乏和尴尬,她这便要严词拒绝,不想一字未出,魏康已抢先“唔”了一声,在她的耳畔咕哝道:“忘告诉你,今日休沐。”言简意赅的一句话落下,脸贴着脸,呼吸交缠,密密地吻铺天盖地袭来,一切的拒绝被强势吞没,只能在他灼热的呼吸中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嘤吟声。
这样的声音他不是不明白,却仍旧紧紧地禁锢着她,啃噬着那细腻的肌肤,强占那温软的所在。
孔颜却是不明白了,甚至有些不确定,这个在自己身上极尽肆虐之能,掀起一**旖旎的男人真的是魏康么?
清冷寡言,心肠冷硬,乃至心狠到不惜让自己屡次喋血夺权,连着那样的刀伤也可以无所谓的忍耐。
可为什么这样的人,会有这样灼热的一面,难道再是铮铮铁骨的大丈夫遇到女|色也无——“唔!”胡乱的心绪倏然断裂,一声含糊的低呼溢出殷红的双唇。
他,弄疼她了。
一年多未经情事的身子,并不能因为这一月来的肌肤相亲改变多少,孔颜让这疼痛唤醒了一丝清明,她迷蒙地睁开眼睛。
屋子里有些许光亮了,青麻的天光从外间的窗口逶迤进来,让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