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对他们太过苛责。”
“申斥?劳苦功高?太过苛责?”
朱榕猛地瞪大了眼睛,语调也拔高了几分,高声道:
“这难道就是大哥心中的公义?”
“若真是如此,那些被秦王害的家破人亡的百姓怎么算?那些冤死的人命,又怎么算?”
“秦王恶贯满盈,杀人如麻,可大哥却以几声呵斥,还有一句劳苦功高,就将这些罪行全部遮盖过去,难道大哥也认为世道理该如此吗?”
“难道老朱儿子的命是命,其他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朱标被朱榕说的脸色难看,他不禁同样大声反问道:
“那你又要怎样?”
“朕要怎样?”
朱榕缓缓从石椅上站起,一字一句的说道:
“朕要削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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